两人相视一眼,眼见村民离开,抬脚便走了进去。两人本就猜到,王大人这里根本不会有人来收拾,毕竟王大人都已经靠偷摸耍混为生了,那里可能还有钱财。
没有好处,也就不会有人为他辛苦拾掇。
“要是能知道他那证据放在哪里就好了”周谷修胡乱的翻着。
“若是那么容易就好了”陆文说着,将手中的破布撇到地上。
陆文想到什么,说道:“那日,王大人最后死前可有给你什么暗示?”
周谷修没有想到什么“没有。”
“那就不好找了,继续看看吧。”两人又是一阵翻腾,却终究没有发现,或许那人只是说说而已。
周谷修、陆文拾掇完毕,毫无发现,只能无功而返。
那日事毕,周谷修和陆文二人全当不知,继续做着自己的事,砍竹子和摘野果。
花灯并不好做,竹篾做骨架,竹纸做皮肤。劈、扎、裱、绘,简单的法子便只有这几步。
纸张干透了,还需得压模,形成花瓣、叶子上的一道道 “脉络”,荷花灯做起来简单,而兔子灯就不一样了。
“老周,老周”陆文叫道。
“怎么了”周谷修回神。
“看你做的兔子”陆文指着周谷修手中的兔子,眼睛已经画到耳朵了。
“我是故意的”周谷修嘴硬道,愣生生把画在耳朵上的眼睛改成了红花,变得十分俏丽可爱。
“发什么呆呢?”陆文问道。
“没有,只是想到那天的王大人,他的眼神好像是……”周谷修立刻冲出院门,兔子灯都随手摔在地上。
“不会有错的”周谷修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