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时候,谭松言看了眼夏听雨,却发现郡主在自顾自的吃东西,这让谭松言叹了口气。
不过也无碍,对于自己诗词,谭松言还是有自信的!
而其他人,全部看向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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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
玉蟾垂卧展千颦,灯盏斑斓辞旧新。
圆月飞虹浮玉碗,惆思袅袅寄双亲。
姚元载看着诗词,作出肯定:“嗯,不错。”
徐醉吟也是笑着点头:“是一首好诗。”
诗,确实是一首好诗,用词华丽,情感寄托恰当,当真是一首不错的好诗词。
在场众人,也是纷纷点头,给出了一个好诗的评价。
而听到姚元载跟徐醉吟称赞,谭松言也是有些得意,可再看其他人无任何评价,这让谭松言不由抿了下嘴唇,再看夏听雨,依旧在吃,甚至都没抬头去看一眼。
牧序看着诗词,笑了笑后,喝了杯酒低喃道:“这么急做什么,大好文采,用这么多辞藻给遮掩了。可惜喽。”
有谭松言开了路,自然是马上就有第二人了。
只见张维淞站起身,依旧躬身作揖,朝着众人行了礼后,径直走到屏风之前,拿起毛笔,思虑片刻后,开始写了起来。
《上元观灯》
华服玉妆团圆夜,六街灯火欢儿儿。
素衫我亦何为者,看那游人笑语处。
写罢,张维淞朝着众人行了礼后,自信满满回到自己位置上。
“好诗!”张维淞好友刘东来,当即叫好。
便是姚元载,徐醉吟等人也是点着头连连称赞。
“好一个素衫我亦何为者,看那游人笑语处,张兄好文采。”
“简单易懂,道尽了上元节的欢闹。”
“上等。”
在场许多人看着这首诗词,纷纷称赞,比较起刚刚谭松言的诗词,赞誉多了许多。
但也是理所当然。
因为张维淞寓意简单,就说了上元佳节热闹的厉害,就连他一个穿着素朴长衫的读书人,在这一夜都不读书,跑出来跟其他人一起欢笑赏灯猜灯谜。
实在不愧能上诗词榜之人。
谭松言见状,有些汗颜,默默低下头,自愧不如。
“末学翟知秋,献丑了。”
而此时,翟知秋走了出来,行了礼后,也拿起毛笔。
就在张维淞一边直接开始写,颇有挑战这位诗词榜第八之人。
《元夕》
拨雪寻春,点灯续昼,院落晚来暗香,无端夜色欲遮羞,天教月上官桥柳。
花市无尘,朱门如绣,娇云瑞雾笼星斗。沈香火冷小妆残,半衾轻梦浓如酒。
写罢,翟知秋朝着苏长安等人行了礼后,又看了眼张维淞的诗。
一诗,一词。
张维淞所写诗词,为上元节时热闹欢笑。
那翟知秋所写,便是上元热闹欢笑后,街上有玩的人们都离开了,那欢笑一夜把酒联欢一夜的女子连妆容都没洗漱干净,就沉浸在浓醇如酒的半衾轻梦之中。
而且上阙更是用了上元之后,便是惊蛰将要开春的写法,但没有直接描写,却是用了拨雪寻春这些词句,清丽宛转,韵味淳郁,上下片两结句尤觉尖新。
赵轼赵老夫子看着这诗词,细细品读后,当即说道:“好文采,婉转迂回,佳作!”
姚元载一边点头:“翟知秋是吗?”
翟知秋当即朝着姚元载拱手作揖:“是。”
姚元载赞许点头:“不错,不错。”
不仅仅是这两位老夫子,在场其他人看着翟知秋的词,原本还以为翟知秋故意写到张维淞一边,是有着挑衅的意思存在,还以为会有什么‘大战’发生,却不想是如此做派。
众人对这位从未听闻过的年轻学子肯定之余,更是对其为人处世,略有赞许。
毕竟两首诗词,二者结合下来,倒是相辅相成,尤其那句‘花市无尘,朱门如绣’精妙绝伦。
张维淞看着翟知秋作揖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