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以惗泰然自若地抱臂站在一旁,像个置身事外之人。
她确实没有见过这个场合。
高秀和王友良两个人看看右边坐着的古稀老太太,又看看左边站着的清纯少女,觉得这个组合可能会很难搞。
“啊,今天叫两位家长过来,主要是孩子在学校跟人发生了冲突,刚刚……”高秀心平气和地解释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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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拓已经去医院治疗了,他也承认是自己不小心扭伤的,但打架肯定不行,所以检讨是免不了的。
“偷土?”老人声音很有力量感,转而哀叹,娓娓道来,“徐澈这孩子从小就由我带着,他父母不在,我年纪又大了,行动不便,平时管他也是有心无力。但是偷偷摸摸这种事情,我肯定是不能容忍的……”
高秀:“……”
王友良:“???”
徐澈赶忙解释,“啊,不好意思,我婆婆耳背,得大声跟她说才行。”于是,他凑过去扬声纠正道:“婆婆,不是偷土。”
“嗯?不是?”老人犹豫了一下,又坚定道:“那偷韭菜也不行,你想吃我去给你买,不能……”
徐澈无奈地耸耸肩,“呵呵,老人就这样。”听不清,话还多。
老人的唠叨声还回荡在办公室。
王友良笑着说“没事”,先让徐澈把老人送回去。照这样子,他们也交流不了多少有用的信息。
但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宋以惗觉得自己听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比如,徐澈和他们一样,从小就无父无母,想吃韭菜都很难满足。
唉,原来也是个命苦的孩子。
走的时候还多给了宋以恪一份生活费,叮嘱他和同学搞好关系,平时多帮帮同学。
当然,宋以惗嘴里的这位“同学”就是指徐澈了。
不过,宋以恪并没有察觉出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