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宋以惗起来的时候觉得头有点儿沉,看来是昨晚着凉了,不自觉打了个喷嚏。
顿时,用早餐的四个人齐刷刷地看向她。
空气中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没事儿,”宋以惗缓过神来,赶紧开口稳住局面,“别慌!继续吃饭,吃……”
没等她说完,宋以恬和宋以恂已经把她从椅子上架起来,直接架到沙发坐下。
唉,怎么又是这样?
“姐,你不舒服!”是极为肯定的……肯定。
“没有,我身体很好。”
“姐,你从小身体就不好,我们都知道。”
宋以恬这是在关心她吗?
哼哼!
可宋以惗身体怎么样难道她自己会不清楚吗?
还从小,她小的时候,这些人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对此,宋以惗只好无声应对,被迫接受,而内心正极力压制着一股烦躁。
直到宋以慎一套流程检查下来,她才平静地开口:“怎么样?都说了好得很。”
每次都小题大做,搞得她已经无力解释。
“姐姐,你得重视起来,”难得见宋以恬认真一次,反而像一位姐姐,“这是宋爸宋妈的遗嘱,我们遵守,你也不能违背。”
是啊,照顾宋以惗是宋易、陈元和夫妇留给宋以慎他们几个的嘱托。
她知道原因的,她自请注射未知后果的平衡剂,可能算是救了他们吧,所以,宋父宋母就让宋以慎他们照顾她。
可她那样做的初衷只是因为宋家也救过她啊。
如今一恩还报一恩,反倒让她觉得是一种负担。
宋以惗手掌摩擦着膝盖,低头不见神情,一拍大腿,道:“吃饭!”大步流星去干饭了。
千万别开口!
千万别煽情!
她眼泪不争气得很。
一个喷嚏而已,何必引起如此大的恐慌。
只是下一次,她该怎么打破这种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