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和她一样,一下又一下地点着自己的头。
然后那个晚上,那个凌晨……
他永远失去了那个活生生的小姑娘。
一时半会儿,车上的气氛究极压抑。
可打扮精致的人们却没有一个人吱声。
直到道路两旁昏黄的路灯骤然变得辣目刺眼。
季音音睫毛僵硬地扑闪着,睁开了眼。
看着码头上停着的,巨大的邮轮,还有邮轮上写着的Freak off party字样,眸光波澜不惊。
“查理克罗斯车站。”
“你在说什么?”
程琛抬眸,一脸疑惑地看着后视镜里神情淡漠的季音音。
“从查理克罗斯车站开出的最后一班列车,这是一场最危险的……最后高潮戏。”
季音音顿了顿,嘴角微微向上扬起,提着月白色的裙摆,拉开了车门。
“这是一部电影里一位侦探父亲说过的话,你不觉得和现在的情景很衬嘛?从戴市码头开出的豪华游轮弗兰克号,也将会迎来一场最危险,最难取胜的……游戏。”
又是一扇车门关闭的声音响起,程琛已经站在了季音音的身边。
是啊,这确实是一场会让他们拼上性命也不一定能玩到最后的游戏。
手中月白色的邀请函上烫金的字体在程琛的掌心留下了深深的印记。
他看向旁边穿着高跟鞋和自己差不多高的女孩,冰封了快两年的内心还是泄出一抹不忍。
“还没上船,你还有机会……离开。”
季音音不耐烦地看了程琛一眼,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