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兰点了点头:“三折叠好,怎么折都有面!”
“别折叠了!我快被折成三折叠了!在折下去我一个一米八大汉都能进行李……”
程放那个箱字都没说完,下一秒就被谢明礼给捂住了嘴。然后就看到花兰几个人偷感十足地弯下腰,嗖的一下就猫进了草丛堆里。
而孙柯和谢明礼就这么扛着折叠般程放躲进了大石头后面。
随后断断续续的对话声缓缓传来。
“哎,老王,处理干净了没有?那些孩子还没过来嘛?”
“没来,看定位还躲在教室里,估计早就被吓得不敢乱动了吧,你着急什么?还有大把时间!”
小主,
“行行行,不过你们动作快一点!露出点马脚那这一连串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几个蹲在草丛里的三班学子那叫一个无语。
到底该说是办事严谨呢还是办事不严谨呢?
说不严谨吧,还知道返回来检查;
说严谨吧,却还在犯罪现场大声密谋。
这已经不是说露出马脚了,你这是半个身子都露出来了。
孙柯朝着不远处的花兰打了个手势。
是否行动?
花兰悄悄探出头看了那两个黑衣人一眼,最后也回应了手势。
原地待命。
季瑜看了俩人十分迅速地完成了信息交互后,也不得不感慨一句张光教得好。
不错,这又得益于张光,之前他教众人学习手势,当时一堆人排斥难学,被张光以:在危机时刻能多一个向外界通讯的手段给说服了。
才出来没多久,手语也是重新用上了!
于是乎,散落在草丛两边的三班学子谁都没有动作,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那俩大树在草丛里忙前忙后。
而花兰看了一眼跟过来的徐家嫡长鸟,悄悄打了个手势。
直到十分钟后,小树林外隐约传出警车的鸣笛声,那几个行动的大树这才从小树林里撤走。
“幸亏小兰刚刚提醒了一下,让我把手机放在教室里,现在看,真是太明智了。”看着那些人走远,应霜琦松了口气,忽然她一拍脑袋,猛地转头看向季瑜。
“等一下!既然我的手机被定位了,那你说,有没有可能会被窃听?”
季瑜一言难尽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你现在才问这个会不会太晚了?”
“那不是完蛋了嘛?咱的话都被窃听了!”
花兰点了点应霜琦的额头:“你长点脑子,小鱼都在呢,还真能让咱话被窃听了?”
“但是那边听到没声音不会怀疑嘛?”
季瑜点点头:“嗯,关注点正确。”
“所以?”
“你的手机正在沉浸式接受……精神病院般的待遇。”
季瑜说着看了一眼被关在讲台里整被迫听一段录音。
一段季音音大晚上做了自己被分尸的噩梦,把这个事情当做恐怖故事讲给女生听的录音。
当然,是经过赵枝儿回收利用再度剪辑过的。
所以这段录音充斥着……各种惊恐的尖叫和不安的忐忑,还有各种抽象的回答。
“不是,为什么要对我的手机进行精神打击?直接关了不就好了?万一我手机疯了怎么办?”
“你怎么不说你手机脏了呢?”
应霜琦朝着谢明礼翻了个白眼。
“不会说话可以不说!”
“那我可以插一嘴嘛?”程放看着众人,“能先把我放了再聊天吗?”
听程放这么一说,谢明礼这次想到了被迫三折叠的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