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笑你就笑嘎了!”
“但是我现在就是个嘎掉的死鬼,死中死……我哈哈哈哈。为……为什么小鱼打扮得那么大叔还能跟个小村花一样被季音音那个强盗抗走啊!呵呵哈哈哈。”
笑了一半的尚冶忽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又不笑了。
“不是,这套衣服就是被他当做抹布擦血的?还是他动的手!干啥不让我说?我才委屈吧!”
是的,抽血的伪造命案现场的那天,在三班拍摄好凶案现场后,霍瑜就把尚冶放在床边的衬衫看成抹布给丢地上擦血了。
等他把想把那块布丢进桶里洗的时候,这才发现被叠进去的袖子。
虽然痛失爱衫的尚冶发出了尖锐的爆鸣,但木已成舟,衣衫化抹已擦血,百泪难换干净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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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只能把衣服就丢在旁边。
早上霍瑜变成上一辈人的时候正好听见其他人正在发愁给他找一件死鬼战衣,他就把那件染血的衬衫给掏了出来。
血衣虽然不湿哒哒的,但是那血是真的人血啊!还一块一块黏糊在衬衫上!真的很像犯罪现场偷出来的证物!
他本来是拒绝穿这件衣服的,但是霍瑜就用了三句话,让化妆组的人立刻使出了十八般武艺……给他套上了!
天杀的化妆组!真是一点同学情都没有!
“尚冶有没有可能,你这说了崩人设?”
“谁人设?”
“小鱼啊,你这一说不就暴露他有点傻白甜的真面目了嘛,小鱼乖巧得很,又不是经常像你一样奇装异服,长得像抹布的衣服你觉得奇葩,高低要买回来尝尝咸淡,他对这些品牌的神经设计又不是很清楚,人家都暗示得那么明显了,你还一个劲儿说。”
尚冶瞪大了眼,他觉得白也在睁眼说瞎话。
霍瑜?
他乖巧?
他不声不响地就在网上造势,一扭头就把白家一锅端。
原谅他第一次见到这么“乖巧”的男生!
尚冶他白眼都快翻上天了,然后就看到全副武装的季音音又杀了回来。
“不是,你们还愣着干啥?上医院做皮试啊!”
“我不是……”
“嘘!我懂,别废话,上车!我家林肯加长能卷好几个人肉卷呢!大家挤一挤还是能塞得下的。”
“不行!音音,你不能这样,请按照车座限坐的实际人数上车,要遵守交通法规。”
“有道理,我给你们叫滴滴,你们动作快啊!班长说半小时后轮到我们皮试做检查,最好都隔离一下。”
然后季音音就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尚冶想哭。
“呜呜呜!死鱼一条!我恨你!被你压着穿血嫁衣还不够你连死鬼的血都抽!你找什么借口不好非要肺结核!”
“哦……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尚冶看了正在唱歌的白也。
然后,白也无辜看了他一眼:“再强的人也有权利去疲惫,微笑背后若只剩心碎,做人何必撑得那么狼狈……”
“够了,不要唱了,我心疼我自己!”
……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还有双倍的快乐来造访。
刚和有钱人家的死儿子谈好了婚约,温母拿起手机一看,就见到季音音他们被网友网暴得要站出来澄清的事。
她果断点开手机微博,然后就在微博头条看到一个加热加爆的词条——#医院霸凌病人女学生当事人发声#
信息来源是一个新开的用户,她的ID就是:被造谣医院霸凌的女学生。
温母仔细浏览着这个ID在半个小时前编辑好的微博。
文章就是详细地说了一顿她当天是怎么在医院大闹,甚至还掐伤了其他人的手腕,害得同床的一个病友头部大出血,现在都没有从ICU出来。
虽然这个ID所编辑的文章内容都属实,甚至都没有过多地对温母打人骂人的嘴脸进行润色,可就是这么一片文章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
毕竟当初温母哭哭啼啼地求着跪在人家的面前渴望给自己的女儿一个公道的模样实在是太可怜,也太深入人心了。
可现在这一片文章就么有一点的铺垫,就直截了当地说那位慈母是恶母?
更重要的一点:是文章通篇没有什么逻辑,就像一个被惹急了在那边发疯甩锅的无能狂怒者。且用词用句模棱两可,全是那种会让人找到漏洞的语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