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还是夫妻一场。
她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现在不去看一眼以后就只能看骨灰盒了。
她还是挺想看到现在赵觉庸是个什么鬼模样的。
说走就走。
徐香秀拎着包就去了监狱。
此时的赵觉庸和半个月前,简直判若两人。
脸颊瘦消,眼眶凹陷,就连眼角的细纹都多了三道。一头的乌发更是直接白了一半!
还有那对空洞,绝望,夹杂着愤怒和崩溃的情绪,被红血丝侵蚀的眼球。
整个人都像是个七老八十的疯魔神经病。哪里还看得出来半个月前的他还是个要被人捧着,敬仰着的一个公司的老总?
“听说,你找我?”徐香秀拿起听筒,挑眉问他。
“徐香秀,这都是你的算计!是不是!你就是盼着我早点进来,你好自己拿好处,是不是!是不是!”
铁窗另一边,赵觉庸发了疯的捶打着窗户。
徐香秀叹息一口气。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犯下了错,还要怪别人揭发你吗?赵觉庸,现在的你,让我感觉很陌生。你该有的担当都跑什么地方去了!你现在不反思自己倒是反过来怪罪我?”
“你非要说我算计你,可你是知道的,我不爱去公司,更不过问你生意上的事情。我只住在我自己花钱买的别墅里,和你一起养育一个孩子而已!算计,靠什么来算计?靠我哥,还是我爸妈?还是靠我手上的5%的股份?你不要太荒谬了!”
徐香秀怒骂一声。
“你还记得枝枝小时候说了点什么嘛?她说她想像小鸟一样,自由的天空中拍照。可那时候你在做什么?”
听到徐香秀的质问赵觉庸愣了一下。恍恍惚惚从记忆的角落找到了那个场景。
他好像,隐约记得徐香秀和她提起过这个事情。让他也一起出资。
因为她觉得时代在发展,这个东西很有前景。
但那时,他在做什么?
他觉得徐香秀幼稚,不过是个儿童的戏言,竟然真的要去做投资。
他还说她妇人见识短浅。
怎么可能会是因为这个?
怎么能是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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