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逢春又指了指自己的额头,“我的意思是,你知道自己哪里有汗吗?”
王从钰听懂了以后猛然一笑,有些羞涩又有些无奈的说道,“自然是能得。”
“嗯嗯。”苏逢春放心下来,打量了一下王从钰,“那你自己擦就好。”待转过身去,才看到众人一脸憋笑地看着自己和王从钰,苏逢春才晓得害羞起来。
“才子佳人,真好。”其中一小童说道,“我姐姐与姐夫也是这般,琴瑟和谐。”
许郎中捋着胡子,笑说,“老朽从前与夫人也是这般恩爱。”
“看着你们年轻如如此,总让老朽回忆起年少之时。”
苏逢春欸了一下,有些好奇地问道,“怎么没见过许大夫的夫人呢?”
“她呀,在家看照猫儿狗儿。”许郎中提到自己的妻子,面上立刻浮现无限柔情,他眼神向往,语气愈发温柔,“她不喜与人接触,却爱养些小猫儿小狗儿的。”许郎中摇摇头,状似无奈,但是语气却宠溺异常,“老朽与夫人四十年夫妻都这样过来了,她不愿意打交道,也由着她去。”
“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