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隰和和王从钰听完苏逢春的说法以后,不约而同地看向彼此,一时之间却没有说话。
气氛冷了下来,苏逢春瞧瞧王从钰又看看王隰和,最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发,笑着说,“你们就当我多想了吧。”大抵是因为这几天见多了这些阴暗手段,让苏逢春对于人性的下限有了新的认知。若是在以前,苏逢春就算察觉出来不对也不会多想些什么,因为在她心里家人是不可能伤害彼此的。
可是这几天实在是突破了苏逢春的内心,原来,家人也并非完全可信。
王隰和缓缓开口,语气有些沉重,“逢春,你没多想。”
“其实,我跟哥哥也想过这个。”
与苏逢春不同的是,王隰和和王从钰能想到这些完全是因为从小就见惯了这些手段,不说外头,就说宫里能至人神情癫狂的就有不少。从古至今,大抵只有两种人会让人放心,一个是死人,另一个大概就是疯人。
王隰和和王从钰未必不知道朱蛋壳这事儿有蹊跷,只不过实在是事不相干。
大抵是有些冷漠。
苏逢春啊了一声,又确认了一次,“隰和真的也这样想吗。”
王隰和点点头,“这不是什么隐晦的手段,朱家上下人心不齐,出什么样的事都不奇怪。”略一思索,王隰和又问道,“哥哥,朱老夫人当时什么反应?”
王从钰照实说了,“没做什么,最后还是朱大人出现处理了这些事儿。”
王隰和叹了一口气,“朱老夫人都如此,朱家上下焉能团结。”
苏逢春大概听明白了,想着朱蛋壳当时的表现,还是决定亲自去瞧一瞧朱蛋壳的状态。虽说能致人发疯的丹药种类繁多,但是每一种的表现都有不一,若是要决断下来,还要苏逢春亲自去观测一二。
王隰和听到苏逢春这样想着,却有些不同意,拉住了苏逢春说,“逢春,我们已经做了许多了。”
“有的时候,人各有命。”王隰和叹了一口气,“逢春也已经很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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