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苏逢春还不懂为何王隰和看账的时候总是要带着算盘,如今却是明白了。
这样复杂,心算定是不行。
“这都算基础了,”王隰和拨弄了两下算盘,“我从六岁就开始跟母亲学这些了。”
苏逢春听王隰和这样说,想着六岁自己在干嘛呢?似乎还在跟爷爷一起糊泥巴割麦子。
“虽然我不会这些,不过我记性好,可以帮隰和整理些。
王隰和也不推脱,笑着应好。
…
苏逢春连着帮王隰和整理了几天,从最琐碎的家仆赏钱到大一些的祭祖筹办,两个人加在一起忙的晕头转向的。
这样谁也不贴切,大概晕头转向的只有苏逢春一个人。
她从前以为医书上的药剂分量背起来已经很难了,但是跟着王隰和处理了几天王府之事才发觉也不比背药方医理简单。
可是王隰和永远云淡风轻的样子,她只泡一杯茶,半个时辰就饮上几口解渴,然后在快速的过着账目。
虽然速度快但是却仔细,一点小的差池也能被王隰和算出来。
忙了整整七日,最后对出来有几百文钱都算不上去。
苏逢春不死心的算了好几遍,最后叹了一口气跟王隰和说,“错不了,这账目有问题。”
苏逢春虽然从前没接触过这些,不过这两天跟着王隰和学习上手也极快,王隰和只需要点出来几个要点苏逢春便马上能心领神会地掌握。
就连王隰和都称赞苏逢春聪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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