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禾是痛醒的。
等她再次睁开眼睛时,骨头都已经快要散架,浑身关节都在疼,好像被人拆过,且以一种不正确的方式又重新组装了回去。
这是哪儿?
难道又又穿越了?
她打量着眼前的屋子,勉强说得上是一个屋子吧。
屋子里除了承重墙,一张已经被磨损的认不出的桌子,和自己躺着的一张硬板。
看着这屋子的房梁,感觉不像是近代的屋子,应该有一些年代了。
桌子上放着两根蜡烛,准确的说应该是一根半,因为其中一根已经燃了一半,剩一堆蜡油堆在蜡烛的根部。
怎么还用蜡烛?
不敢贸然的走出去,林之禾一边揉着发酸的肩膀,继续观察着屋子,以不变应万变。
在角落里还摞着几本书。
林之禾拿起最上面的一本,发现这书的纸质和铅字完全不是她这个时代的,更像是八九十年代。
天呐,不会穿越到建国前了吧?
继续往下翻,发现下面的书甚至不是铅字,而是竖版手写体,写的还是繁体字。
他大爷的,到底给她干哪儿来了,这还是国内吗?
铅字密密麻麻,写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林之禾又随手拽过来一本手写书,上面赫然写着用之或不盈。
这句话有点熟悉…
林之禾努力地回想,突然灵光一闪,怀清那个老头子曾经跟她说过这句话,这是道德经。
她又迅速地翻其他几本书,发现都是各种版本的道德经,最早的那本十分接近怀清给她念的那个版本。
所以,这是一家道观的…休息室。
勉强算得上是休息室吧。
对了,刘江一直说要带她去清微山上的道观,所以,这该不会真的是清微山上的道观吧?
清微山真的有道观?
哦对了,她看到刘江脚踝上的血就失去意识了,现在想来她大概是低血糖。
那她怎么出现在这里的?难道刘江扛着她翻山越岭走到了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