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

“嗯，才回来，衣服还没来得及换，燕国公大概率是不在京都，还有什么想问的吗？”林之禾像倒豆子一样，接连不断。

再问就是爱过！

五皇子还没有从上一个冲击里脱离出来，就要消化刚刚的信息，卡了很久，才缓缓开口：“辛苦母妃，母妃在路上的事我已经听说了。”

还不等林之禾说什么，柳黎率先开口：“你跟踪我们？”

既有愤怒，又有指责。

这时林之禾才反应过来，对啊，这小子跟踪他们！

柳黎的插话和斥责并没有引起五皇子的不悦。

他大概是已经理解柳黎在朱鸟殿的地位，故而并没有觉得被冒犯，反而态度放低了很多，语气也有些卑微：“母妃容秉，并非儿子派人跟踪母妃，只是这件事动静太大，京都已经传开了。”

这话说的，让林之禾有些尴尬。

她挠了挠头，瞥向柳黎，“我们动静搞得那么大吗？人尽皆知了？”

柳黎那么大气势弱了下来，淡淡的，“大吗？不大吧？”

算了，不管大不大，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她也跟自己长姐说过了，长姐没生气。

起码表面上没有生气。

而五皇子十分诚恳，“确实已经人尽皆知了…”

用最人畜无害的语气，说着最具有杀伤力的事。

完全不给她留面子。

“那你怎么看？”林之禾赶紧转移话题。

“儿子也认为母妃说得有道理，燕国公肯定已经回边关了。”

“他回边关是为了把大皇子给换回来，那大皇子为什么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