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书父亲很给力,林之禾要的东西隔天就送了过来。
按照小桃红的说法,平时都是要两三天才到。
东西是送过来了,可是那封信林之禾却始终没敢拆。
林之禾就这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凳子上,瞪着放在桌子上的信。
开始的时候,小桃红站在旁边围观,后来干脆也陪同林之禾,一起瞪着这封信。
“小姐,你干嘛不拆开读读呢?看看老爷这次又说了什么?”
这种心理很复杂,林之禾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具体是为什么。
或许是因为这个父亲并不是她“原装”父亲,又或许是因为小桃红说原主总是闯祸,而原主的爹爹总是写信来骂她。
毕竟明知道这是一封骂自己的信,谁会愿意拆开呢?
但是总这么放着也不是个办法。
拆!林之禾下定决心,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毕竟也是原主的爹爹,况且听小桃红说她爹爹很疼她的。
她撕开了封口,从里面抽出一张纸。
“哇,这次老爷只骂了一页诶”
…
这是什么意思?以前原主爹爹骂原主都是几页几页的骂吗?
这封信现在的重量变得沉甸甸,使得林之禾想起了以前她爸妈六十秒的语音方阵,那可真是集中华国粹的精华,各种骂都有。
看来不管哪个时空,家长都是很擅长骂孩子。
鼓起勇气,林之禾慢慢的展开信,刚劲有力的字便展现在她的眼前。
吾儿之禾,父已听闻你被禁足于朱鸟殿内,为父甚喜。
刚看个开头,林之禾就已经瞠目结舌,这父亲是什么意思?怎么她被禁足了她爸不但高兴,还特别高兴?
这个世界太疯狂,疯狂到林之禾这个现代人有些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