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间一股腥甜,裴知聿又吐了血。
这下夏梨浅是真着急了,匆忙给自己和裴知聿穿了衣衫就喊了木风过来。
木风进来的时候,裴知聿正面容憔悴的躺在床榻上。
他匆匆放下药箱,坐在脚踏处给他把脉。
还是郁结于心,多了些欲望不能舒缓的燥。
这两个一起,才会又一次吐了血。
木风起身,站在了桌前,夏梨浅就跟了过去,“木风,裴知聿他怎么样了?他是生病了吗?”
适才在书房,他还在喝药来着。
木风提笔的手顿住,看了夏梨浅一眼。
主子的病多半是为了眼前这女子,他作为属下心疼主子,自然是对夏梨浅不满的。
他冷着声音说,“主子在裴国被人下过媚药,虽是解了药,但多多少少在主子体内残留下了些,没有完全舒缓,再加上连日奔波劳碌........”
顿了顿,他嗓音带上讥讽,“主子这般都没强迫公主,还望公主识趣些,别真惹了主子厌烦。”
夏梨浅听的一愣又一愣,直接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裴知聿府中不是有侧妃吗?为何会没有舒缓?”
闻言,木风皱起了眉,“主子一回裴国就将府中侧妃赶出府了,为此还得罪了御史大夫。”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夏梨浅强撑着桌子才勉强维持住身型。
明明那信件上不是这么说的,为什么会这样。
夏梨浅蓦然想起了裴知聿过来抢亲时说的话语。
他说,“梨梨,嫁我,做我的皇后。”
他说的是皇后啊!
不是寻常的妃子。
当初她情绪起伏太大,根本没有发现称呼的不对。
现下想想,好像还有很多他仍旧喜欢的证据。
如若他不喜她,怎会一接到消息就从裴国跑来大夏国抢亲。
仅仅就是因为占有欲吗?
如若他不喜她,只是因为占有欲,早在那身红色嫁衣的时候,他就会不管不顾强要了她。
夏梨浅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木风看的心惊。
主子曾经告诫过他,不许私下非议夏梨浅,更不能去烦她。
现在好像有些不对劲........
木风看着夏梨浅,依着主子对她的喜爱程度,要是知晓自己的话语将她惹哭了,自己得吃不了兜着走。
他开口,有些结巴,“我....我.....是我哪里说的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