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而代之的是弯起来的笑颜。
她模模糊糊的将自己手中的糖慢慢卷进口中,舌尖在糖上打转,笑颜是越来越大。
裴知聿又从怀里拿出金疮药,打湿布帛给她将脸侧细细擦拭了番,然后指尖轻点她划上的口子,将药敷了上去。
口子不算特别长,划的也不是很深。
但落在裴知聿的眼中就是刺眼。
他眯眼,似在跟她承诺,“伤害公主的人,一人都跑不掉。”
“嗯......”床榻上的人唔了声,翻身,脸蛋压实在裴知聿的掌心,蹭了蹭,沉沉睡了过去。
过了大约半个时辰
淡绛进来送药,裴知聿借口他来喂,趁机将药全数倒了。
公主府的府医开的药,终究是比不得木风的。
——
这场病来的凶猛,小公主迷迷糊糊间接性发了三天烧才完全有了好转的趋势。
可把沈悦可急坏了。
手头的事情全都放了下来,专心致志的照顾夏梨浅。
以至于夏梨浅每次醒来都能在床头看到沈悦可。
她唇角弯了弯,拿起小毯子就想给沈悦可盖上。
毯子触及沈悦可的肩膀,沈悦可立马醒了过来,“浅浅,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有没有好很多?”
“嗯嗯!”夏梨浅点头,出口的嗓音还带着些哑意,“好多了。”
沈悦可大缓一口气,“天呐!你这次真是把我吓惨了,你不知道当晚回来的那天夜里,你发烧发的有多厉害,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
夏梨浅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吓人,但看沈悦可那表情,也知道自己让她们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