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聿抬眼对上木冬的视线。
木冬自以为自己猜测的很对,对裴知聿的身体状况更加担忧了,“主子,要是身子出了问题,属下立马安排木风来为你诊断,主子,你这身子是一定要保重的。”
“我无碍 。”
“怎么会无碍呢?”木冬都快急死了,“属下跟在您身边的时间也不算少了,您以前都不这般的,最近行为举止太过于异常了,不是患病了那还能是什么?!”
他像个小炮仗似的疯狂输出,听的裴知聿脑子犯晕。
刚腾起来的好心情让他搅了个彻底,“还有事要跟我说吗?”
木冬疑惑,但还是坚定的摇了摇头,“刚刚该说的事情,我已经全部说完了。”
“那就给我出去!”
木冬:“?...............”
“不是,主子,你这身体是自己的,你自己不重视的话.........”
裴知聿给了他一个眼刀,“出不出去?”
毛笔已经握在了手中,木冬向来能屈能伸,边往外走边说,“我出去....出去还不行吗?但属下也是为了你好,你不能不重视自己的身体,不能用自己的身体开玩笑,要是没了你,我和剩下的那些兄弟.........”
“哎呦!”木冬捂住自己的屁股,一摸,一手的墨汁。
他闭嘴了,一个字都不敢再多说。
这里不待见他,他就往外处走。
但木冬不走寻常路,他专挑屋顶走。
他为什么会到裴知聿身边做暗卫,大部分的原因还是自己小时候有个武侠梦。
飞檐走壁这种自由的感觉,又帅又酷。
他运用轻功,一个一个屋檐的飞,冷不丁踩空了一脚,从屋檐上摔了下来。
他用武功缓了缓,落地的时候还是崴到了脚。
现在木冬正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蜷缩在地上,捂着自己扭到的脚踝,“疼死小爷了!”
淡绛:“?”
她看了一眼,立马折回去叫自家公主。
片刻,夏梨浅也出来了,看着地上的人,乌溜溜的眼睛下意识的睁大。
木冬缓过来之后抬眼,便对上了两双打量的眼睛,硬生生把他看脸红了。
他没办法起身,干脆就半跪在了地上,“参见公主。”
夏梨浅嘴角抽抽,“你.....你大晚上在做什么?”
木冬哪好意思说是自己在飞檐走壁,然后一个踩空正巧掉在了公主院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