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着父皇的性子,他是一定会派人去兖州探一探虚实的,父皇现在指定焦头烂额,本公主这时候再凑上去,那简直跟添乱没什么两样。”
淡绛似懂非懂的点头,而后跟着夏梨浅回了自己的院落。
——
彼时
裴知聿正听着木冬的汇报,神情严肃。
“主子,我们兖州附近的练兵场被四皇子的人发现了,他将兖州的粮食全数买断,不光我们从那里运不出一袋米,就连兖州当地的百姓都.....都死了不少。”
顿了顿,木冬继续说,“听随行的医者说,如若不及时清理尸体,恐爆发疫病。”
“从别的地方调过去大米。”裴知聿盯着手中的地图,“调平时的两倍,一半送去练兵场,另一半送去兖州。”
“主子!使不得啊!”木冬极力反对,“兖州附近的粮价成倍的增长,而且近几个月,兖州附近我们的商铺,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地方官员的打压,生意那是大不如前了!”
“就按我说的去办。”他朝着木冬招手,木冬走近,裴知聿在地图上点了点,“你让木北带十个顶尖的暗卫,将这里拿下,让士兵小批量转移过去。”
“主子,这里可是有名的土匪山,那些地方官员都是不敢靠近的,木北带着十个兄弟........”
“足够了。”裴知聿给木冬指出一条路,“从这里上去,然后擒贼先贼王,肯定可以拿下这座山头。”
木冬仔细看了番自家主子指出来的路线,瞬间顿悟,接过裴知聿的话头,“属下这就去安排。”
裴知聿点点头。
木冬一个拱手,立马退了出去。
裴知聿将那地图重新放回柜子里,拿出发簪的图样和那块木头。
这么几天下来,那簪子的雏形已然显现了出来,他自然的拿起小刀,坐在书桌前开始雕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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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又是这般过了。
夏梨浅记着昨日答应谢柏泽的话,辰时便起来了。
淡绛照例进来伺候夏梨浅梳洗。
夏梨浅坐在妆奁前打盹,迷迷糊糊的问淡绛,“膳房那还有可食用的冰吗?”
“有的。”淡绛说,“可要奴婢给公主拿些过来?”
夏梨浅点头,“好,我们这个院落里,可有小厨房?”
“有的。”淡绛给小公主挽好发髻,“昨儿个奴婢猜测公主要用,一早起来就收拾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