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知聿抱着她,动了动唇,声音很小,“我知晓那是你的发簪。”
“唔......”夏梨浅只觉听不真切,“裴知聿....”
看小公主这状态,裴知聿心里咯噔的一下。
“公主,得罪了。”
裴知聿手移到她侧腰,轻而易举便扯开了她的系带,将外衫脱了下来。
夏梨浅握住他手,眼神清明了几分,“你做什么?”
“看伤势。”
“伤在心口处....我......”
裴知聿垂眸看着她,“我会注意.......”
顿了顿,他偏过视线,像是自欺欺人,“控制自己的视线。”
夏梨浅闭了闭眼,握着他手的力道也松了几分。
约等于在默认。
裴知聿手上动作不停,很快就将她里面那件也剥了开来。
现在小公主身上只有一件红肚兜,以及披在肩侧的内衫。
莹白细腻的肌肤大片大片的展露在裴知聿面前,要说无动于衷,那根本不可能。
他脱掉小公主里面那件衣衫的同时,视线便定在了红肚兜下的软白上,刀口在心口的位置,肚兜也得脱下,他才能给伤口用药。
他手落在她后颈肚兜的系带上,食指与大拇指捏着那根细带轻轻一扯。
肚兜整个松了下来。
他没敢碰她身后的那根系带。
只拿着被自己解开的那根,自上而下将肚兜褪了一半,到看见伤疤,他便停了手。
被这么对待,夏梨浅小脸上有了血色,“裴知聿.......”
“公主。”
“看好了吗?”夏梨浅咬了咬唇,这种衣不蔽体,还被人死死盯着的感觉太过于羞人。
“伤口要用清理,而后敷上金疮药。”裴知聿顿了顿,“肚兜得褪下来。”
“我自己来。”夏梨浅强撑着起身,肚兜跟着她的动作下滑了几分,裴知聿不自然的偏过头。
“我闭眼。”沉哑的声音响起,“帮你拿着水壶,你褪下肚兜,将伤口周围的血渍都清理干净。”
“有酒吗?”这湖里随便舀起来的水不知道有多少细菌,说不定用了药还会感染。
裴知聿有些惊讶,“有,但酒......”
夏梨浅打断他的话,“我可以扛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