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被扶了下去,最后一球没能进球门,自是不能判定谁输谁赢。
涉及到自己皇儿,贵妃还是没忍下来,跪着求皇帝做主,“皇上,还请为三皇子做主。”
一连三个从马背上摔下来,皇帝想让这马球赛继续都做不到,只能黑着脸问,“三皇子可看到是何人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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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沉默不语。
反而是被苏云景扶着进来的苏奕承忍不住道,“皇上。”
“苏二公子想说什么?”皇帝问。
苏奕承不怕他,挺直背脊跪在地上,“三皇子是谁伤的我不知晓,但我知晓是三皇子用马杆击打我马儿的马蹄才致使我从马上跌落。”
“可有人证?”皇帝又问。
苏奕承挑了挑眉,“裴质子瞧见了。”
裴知聿上前,拱了拱手,“嗯,我确实瞧见三皇子用杆击打苏二公子马儿的蹄子。”
静安忍不住道,“父皇,这裴质子常年居住在公主府,早就跟将军府沆瀣一气了,他说的话可不能听。”
贵妃怒斥,“静安!”
静安缩了缩脖子。
皇帝眯了眯眼,继而问,“静安,你从何知晓裴质子与将军府有勾结?”
静安声音小了下来,“那裴质子日日与那昭阳厮混在一道,可不就是跟将军府有勾结吗?”
“放肆!”皇帝怒,“裴质子只是借住在公主府,休得胡言!”
“父王,跪在地上的是....是静安公主?”谢柏泽失落的问。
崇平王:“正是,她身边的正是贵妃娘娘,而刚才被人扶进去的是三皇子。”
谢柏泽垂了垂眼,又往夏梨浅那看了一眼,似是在确认,“父皇,那坐在那的可是昭阳公主?”
“嗯。”崇平王说,“这昭阳公主可是个荒淫无道的主,皇帝再怎么维护她,我们也心知肚明,那裴质子自从入了公主府便日日被昭阳唤入内室去暖床,千万不要跟她扯上关系!”
补充道,“要是被这昭阳公主看上了,依皇帝对他的宠爱程度,你必然得入这公主府,我们的目标是静安公主,你找机会多与她相处,知晓了吗?”
“嗯。”谢柏泽淡淡的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