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的。”听荷开导自家郡主,“郡主你想,夫人虽然善良,对付那些想爬老爷床的女子可是一点都不心慈手软的。”
长宁想了想自己母亲雷厉风行的手段,默了下来。
片刻后抬起头,“听荷,你去知会知聿一声。”
听荷应下。
——
“公主!”回去的路上,淡绛开心的不行,“你是没看见那郡主的脸色,简直可以用面如菜色来形容。”
叽叽喳喳继续说,“昨日奴婢就看见他们不爽了,明明裴质子是公主的,那长宁郡主老是笑眯眯的说些与裴质子的过往,搞的他们有多熟悉似的。”
“淡绛。”夏梨浅嘴角挂着一抹笑,“你说,我是不是已经得罪长宁了?”
“要说得罪,那也是那不懂事的长宁郡主得罪了我家公主。”顿了顿,淡绛继续,“我家公主宽宏大量,才没有将她赶出这公主府。”
“你这张嘴哟!”
听着夏梨浅的话,淡绛搞笑的抬了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