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洪沟里一段有水,一段没水,等到快进村子的时候,彻底堵死了,不知是什么时候,倒了许多的建筑垃圾,把泄洪沟的出水口堵的死死的。
姥姥找了个大石头,坐在上面休息,翠花直接在空地上坐下休息。
“咩咩”羊叫声从远处传来。
一羊、一人、一狗从远处走来。
翠花朝着昌高爷爷摇摇手,昌高拿着烟杆也扬了一下。
羊在路边吃草,昌高找个离翠花他们不远的地方坐下抽烟。溜溜在地上打滚,然后跳着去扑蝴蝶。
翠花突然觉的这个地方很好,没有手机,电脑,也是清净了不少。这里没有大城市的繁华,淳朴的生活过的十分惬意,唯一不好的就是离医院太远了。
翠花正想着,昌高已经走远了,朝着后山的方向去了。
翠花和姥姥也起身,朝着村里的方向走,边走边割草。
今天大家像是商量好的,翠花和姥姥迎面遇上了村长一帮人。
匆忙打了个招呼,村长一帮人,朝着湿地方向去了。
翠花再次回头看的时候,只看一帮人半个身子,他们已经到了湿地的边上。
下午一收工,崔大强回到丁丽丽家里。
一进门,就听见哭声,厨房的烟囱没有冒烟,看样子是没有做饭。
“崔叔叔,我妈打我!”陈长远说的可怜兮兮的。脸上挂着泪水,眼睛已经哭红了。说完,还回头瞧了丁丽丽一眼。
“陈陈乖,咱们不哭了。”崔大强抱起陈长远,十分细心地帮他擦干泪水。
丁丽丽转身回屋里拿来湿毛巾,照着儿子脸上就是一顿呼啦。把白嫩的小脸搓的通红。
陈长远是不哭了。就是还抽搭着鼻涕。
崔大强把陈长远放到地上,要去屋里取纸巾,陈长远像个小尾巴似地一路跟着进屋,又跟着进了院子,差点摔跤。
等着陈长远的鼻涕擤干净,脸色没那么红了。崔大强才问道,“妈妈为啥要打你,说说吧!”
“我去沟边玩,在那里扔石头。幼儿园的同学也在那里,我妈不让我在那里玩。”陈长远说的慢声慢语。
“然后呢?你就哭了。因为不让玩。”崔大强说。
“我不回家,妈妈就打我,把我拎回家的。”这会,陈长远说的理直气壮了。
“妈妈是为了你好,水边危险,前几天田金小哥哥掉进水里了,你知道吗?”崔大强说道。
“我知道,就是那个在毛驴背上趴了一个下午的哥哥,他现在已经没事了。”陈长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