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饭店的门,“那个小孩可真埋汰,哈喇子那么长”长远说着,还在嫌弃。
“你才多大,你没比人家大几岁,你和他一样大的时候,那哈喇子比他的还多”丁丽丽必须打击一下这个小孩。
陈长远还赖在崔大强身上,丁丽丽上前把陈长远接过来,放在地上。
陈长远小手拽着崔大强,崔大强顿时乐了,这是被亲妈说委屈了。
丁丽丽心里叹气呀!小孩子心眼多,知道崔大强不会像她一样管的那么严,真是见缝就钻,该抱大腿的时候,一定抱住,还得抱紧了。
陈长远一上车就睡着了,一路无话,回到林山村,他都没醒。
翠花家。
翠花躺在床上看杂志,迷糊中睡着了。
还是那个房间,白的墙,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
翠花觉得头痛啊!一丝丝的,像是在薅头发,又像是在扎针。是那个病房,自己又是晓芸了?回来了?她没了之前的兴奋,还是且行且看吧。
“大夫,这个针什么时候拔呀?”一个女声传过来。
“30分钟”大夫说。
“晓芸再忍会儿”晓芸的妈妈宋春华,看着女儿头上的银针,心疼女儿,不想让她受罪。
晓芸静静的躺在病床上,对外界的刺激毫无反应。
晓芸听到了母亲和大夫的对话,她想说,别扎了,真疼啊!
但是她的话,即便是说了,他们也听不到。
晓芸扬起手,想去抓住母亲的手,却怎么也摸不到。
晓芸急了,挣扎着,挥舞着。自己就像是一团空气,所有的努力别人都看不到。
她现在像是走丢的孩子,在人群中寻找亲人,终于看到了亲人,却是遥不可及。
晓芸哭出声来,眼前的一幕,出现了裂纹,裂纹后面,许姥姥站在床前。她还在这个村子,还是翠花。
“梦到什么了?哭成这样”姥姥慈爱的目光落在翠花身上。
翠花抱住姥姥,自己的亲姥姥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现在重新有个亲姥姥,真是喜忧参半。
还好自己没有穿回古代。自己没那么多的心机,真的是活不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