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弄巧成拙了,我还是太心急了吗?”
冉府-
冉浅兮回来檀千幻已在等候,今日他比昨日更好看了,似乎越活越年轻一般。
“义父你来接我啦?”
檀千焕浅笑看她,待她走近一阵降真香拂面而来,檀千焕瞬间沉了眼神,该是多亲密的接触,才会沾上胥远朝浓郁的味道。
“兮儿怎去了这半天?”
“啊...他非让我把甲篇抄完,要不然早回来了。”
檀千焕轻轻一笑,哪怕是不信,也不敢想二人会发生关系。
“原来是这样,那便启程吧。”
“嗯好。”
她俏皮一笑,檀千焕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头。
路上忽然飘起大雪,檀千焕为她披上披风,她紧紧地依偎进他的胸膛。
冉浅兮无聊的抬起檀千焕的左手,修长洁白的手指让她移不开眼睛,欣赏片刻十指相扣窝进怀里。
“义父,你府上有没有妾啊?”
檀千焕一口否定。
“没有。”
冉浅兮惊奇抬头,这样绝代风华的男子竟然连妾都不纳。
“没有嘛?遇安侯还有四个小妾呢。”
檀千焕眸子轻落,抹黑胥远朝的大好机会,就在眼前。
“兮儿往后要少和他接触,他绝非善类。”
听到他绝非善类,冉浅兮瞬间来了兴趣。
“怎么说?”
“你可知他妻子本是何人?”
那时冉浅兮不过是个孩童,自然不知道他的妻子。
“谁啊?”
“他妻子本是前朝雅安公主,二人相识后不到一月便成了婚,从此他仕途一帆风顺,但雅安公主生下儿子不到半年就撒手人寰,彼时他已名利双收,妻子死前也未主动见上一面,去世不过三月就纳了妾,岂料妾室嫁进侯府没半月又与世长辞。”
二人相识不到一月就奉旨成婚,之间丝毫没有感情。
雅安公主对胥远朝的爱异常深沉,可他始终没有把她当做自己的爱人,从未给她一丝爱情,雅安日日挂怀,在生下胥鸣暄半年后郁郁而终。
雅安公主死后,胥母逼他另娶一妾,但胥远朝一生树敌颇多,妾室才嫁给他便遇刺身亡。
“他不会克妻吧...”
檀千焕淡淡一笑,朝之重臣为护她名声冒死进京,却拈酸吃醋的挑拨离间。
“那便不知道了,总之此人工于心计,手段狠辣恶毒,兮儿小心就是。”
冉浅兮一脸笃定,丝毫听不出破绽。
“嗯!我知道了!”
马车一路颠簸,三日后戌时终于进了冀州。
冀北王府邸在崂城,为时已晚,二人只好先落脚休息了。
“今日时辰晚了,明日再回王府如何?”
冉浅兮欣然答应,但已是疲惫不堪。
“好啊,但我不想动怎么办?”
檀千焕莞尔一笑将她抱下马车。
“我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