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把烧成灰的丝巾残存拍给我看,我说那是现在最流行的叙利亚风。
次日,没课。
慕阳上省会城市参加会议去了,我一时脑热,在家里开了场爬梯,本姑娘负责提供场地,来的同学负责提供食材和饮品。
康乐棋带了无线麦克风,一屋子人,打牌的打牌,喊麦的喊麦,吃喝的负责烫火锅。
“后面的朋友!让我看到你们的双手!”
唱完一首歌,康乐棋把自己整上头了,拉着乔比伯开始唱失恋情歌。
神婆在给同学龟壳算卦赚钱,佘莉子抱着小黑在进行一场跨越种族的交流。
小黑好久没这么多人陪它玩,从一开始的热泪欢迎到后面的累瘫痪,只需要几个人的折磨和抚摸。
“你不要乱喂哦!那里有狗零食,吃太撑不好。”
终于,我们扰民了,有邻居跑上来投诉,说我们打扰他休息了。
“阿姨,我们现在是正常娱乐时间,又不是晚上十点,唱歌放音乐不违法~”
我啪的一下把门关了,乔比伯的跑调嗓音惹得大家人仰马翻,爆笑声淹没了整个屋子。
邻居找物业投诉去了,物业跑来调解,慕阳在电话里凶了兔崽子一顿。
卢慧娇怕把警察叔叔招来,就让康乐棋的麦克风闭了,我们安安分分的看剧吃火锅,打牌战人机。
嗨了一天,有素质的同学们帮忙随随便便地收拾了一下,毕竟他(她)们的宿舍也没干净到哪里去,都跟垃圾场差不多的。
送走铁子们后,我瘫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觉睡到凌晨一点,我又惊醒了,突然想起来明天有份作业要交,白天跟卢慧娇要了答案,点了一杯奶茶遂开始彻夜奋战。
“呀,晚上忘遛狗了…”我扭头看了眼睡着的傻狗,心想外头那么冷,要不还是算了吧,它应该不急。
隔天!我又睡过头了,趴在桌上手被麻醒,痛苦面具地挣扎着起来,看了眼时间发现快上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