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山站起来,气道,“好啊,原来你不睡觉是一直在这等着,等我睡了你好非礼族长。”
既然脸都丢了,那干脆就不要脸了。
人不要脸就没有顾及,没有顾及就无敌。
“他也没说不让我非礼。”我无辜地看着他,开始狡辩。
“族长同意的话那还叫非礼吗,那叫调情!”张海山无比气愤,“你这个不要脸的流氓。”
“要脸的话就不是流氓了。”我回道,“我们就是在调情啊。”
反正闷油瓶也不可能开口解释,我想怎么说怎么说。
我就算说我跟他睡过,他也不会反驳。
现在算是造谣,不过以后就是事实。
当然了,要是闷油瓶不承认,我也有对策。
只要说他吃干抹净不认账就行。
要脸是不可能要脸了,这辈子脸皮就这么厚,早豁出去了。
此时我突然有点感慨,跟胖子混久了就是好啊,诡辩和不要脸我已经玩得炉火纯青。
如果他在,大概会狠狠夸我几句。
“我真的想捅死你。”张海山咬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