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我问道。
不过他们显然都不想理我。
闷油瓶依旧坐在树屋里面,背对着我们,不知道在看什么。
张小安点燃一个火把,随手一甩扔下去,火把牢牢插进土里,看似简单的一扔,但他其实使了一个巧劲儿。
这片地面既不长草也不长灌木,连腐叶几乎都没有,我也是现在才发现这个奇怪现象。
火把的照面范围很大,但是明亮度跟手电筒集中的光源根本没法比。
张海山盯着下面,也点了一根火把,不过没有再扔出去。
他将火把插到木屋前,然后吊了一根绳子,显然是要荡下去。
老被这死孩子针对,我就忍不住也想恶心他一下,道,“你们张家人不是都直接下去吗,为什么还要吊绳子。”
张海山转头看向我,淡淡笑起来,“我们是不需要,这绳子不是给我自己用的。”
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就抓住了我,拿着绳子往我身上缠。
靠,地面是什么情况都不知道,看闷油瓶之前水都不敢取满就忙着走的态度,那绝对是重度危险。
我立刻挣扎,但张海山将我按在树干上,一条腿顶着我的后腰,我瞬间就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