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抱啊。”瞎子弯腰将他抱起来,“那只能这么抱了。”
他腿上挂着两个可爱的幼崽挂件走到我们这边。
余年有点恐高,看了一眼悬崖那边后放开瞎子跑掉了。
“爸爸,怕怕。”他看了一圈没找到闷油瓶也不见青岑,顿时疑惑起来。
“岑……岑……不见啦?”余年盯着我们看了一圈,有点反应不过来,又转头往自己身后看,“岑岑呢?”
看着他呆呆的样子我就想笑,忍不住朝他走过去,“岑岑没来。”
他显然不能理解,歪着小脑袋问了一句为什么。
过了一会儿,终于反应过来了,小脸一皱一下哭起来,转着身体又看了一圈,“岑岑……不见了……不见……”
完了,玩哭了。
小家伙哭起来可不好哄。
我正想着是不是抱他去看闷油瓶和青岑,那爷俩已经从车上下来了。
青岑看到余年,疑惑地走过来,探头过去,“年年,你为什么要哭啊?”
余年脸上还挂着泪痕,抽噎了一下,泪珠从眼睛里滚落,但已经忘记哭了。
“岑岑。”余年盯着青岑看了一会儿,伸手抱过去,“想你。”
其他两个小鬼听到哭声也围了过来,看到余年抱青岑,他们就也抱过去,四个小人抱在一起,彼此互相摸脸。
我忍着笑退到一边,掏出手机给他们拍照。
小鬼们很快又被飞在半空中的蜻蜓吸引,仰着头往上看。
“介个……介个是什么?”余年指着蜻蜓,视线追随着蜻蜓的飞翔轨迹。
他不会转动身体,小脑袋转得太过,一下倒在地上,把回来的胖子笑得差点岔气。
杨言也醒了,他下了车,看到漫天飞舞的蜻蜓也觉得新奇,拿出手机拍照。
他看了一眼,发现张苟苟在搭帐篷就走了过去,闷油瓶和瞎子帮着一起,很快将三顶帐篷搭好。
夏天午后太阳依旧很高,我们打算找地方做饭,几辆车子这时候从山下开了上来。
“天真,胖爷还以为今晚山上就咱们了。”胖子说着将带来的火炭放下,开始烧炉子,一边往那边看。
那些人将车子停好,下来后看到我们就过来打招呼,都是外国人。
“你们好。”一个高大的外国人过来,伸手就递烟。
“哟,人情世故这套学得不错啊,还知道入乡随俗,来很久了?”胖子接了香烟,笑着问。
那个外国人笑起来,“来了一年,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