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冰雹?”
我走到护栏边伸手出去,几颗指头大小的冰雹砸在我手上,疼得要死。
靠,我的菜……
这么密集的冰雹砸下来,明天菜地估计就剩一片渣渣了。
但是我们也没办法阻止。
“算了,睡觉要紧,菜不菜的,明天再说。”
到了这边住下后我学会了一件事——放松。
确切说就是摆烂玩法,一切都随便吧,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文艺一点的说法就是一切随缘。
不文艺的说话是——去他妈的,老子不管了。
我回到房间将窗户关上,墙上的挂钟已经快指向凌晨一点了,要是再不睡,明天肯定会起不来。
冰雹打在我们放在池边的不锈钢盆里时发出乒乓声,我也不想下去处理了,反正一会儿装满后它自己会安静。
雨声很大,我听着很快就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