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能理解小马,大概是还没放下他的猫,又不好直说。
不过那栋房子里的入口应该已经被毁掉了,之前杨言说过,是他队伍里的人干的。
我也不是很在意,事情已经告一段落,就这样吧。
我们在路口处分别,小马走到了前面,到树林的时候他回身跟我们招了招手。
“谢谢你们了。”
小马喊了一声后转身走了。
我跟闷油瓶则往另一边的野地走。
这边有很多干涸的梯田,而且面积都很大。
看起来荒废应该有一两年了,长着很多低矮的杂草,不过没有树木。
好像也没人开垦出来种庄稼,所以一眼看去整座山上都光秃秃的,跟旁边茂密的树林显得格格不入。
我们从田埂上走过,发现土里还有很多螺蛳壳埋着,这要是不被破坏,可能很久以后就会成为珍贵的化石也说不定。
闷油瓶背着一个小背篓,里面装着一把镰刀,看到田里有那位宁大夫说的药后就停了下来。
他走过去看了一眼,将大的连着根挖出,然后将土又埋了回去,把小的围了起来。
“小的不要?”我蹲身看他动作,忍不住问道。
闷油瓶嗯了一声,“留着。”
我一下就明白他的意思了,小的还能再长大,以后要是有人也需要这种药,也不至于找不到。
还得是我的张家族长啊。
将药根部的泥甩掉,闷油瓶抬头看我,有点不解。
大概是我的眼神实在太流氓了。
但这也没办法,以前没在一起的时候还能自欺欺人,说我们是一辈子的好兄弟,努力克制一下。
现在已经做不到了。
我站起来,故意往他身上靠。闷油瓶手上沾着泥,没伸手接我,只是用身体撑着。
“小哥,一直有个问题想问你。”
闷油瓶嗯了一声,将手里的药材反手往背篓里一丢,用另一只手环住我,带着我继续往前走。
“之前小花问我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