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瑜看了他一眼，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月饼，便低头又切小了一点。

“不听师父的话是吗？”齐愿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快点，不然罚你背会所有跟月亮有关的诗句。”

吴瑜将月饼切好，递到齐愿嘴边，淡淡道，“张嘴。”

齐愿勾着嘴角笑起来，啊了一声，张开了嘴巴。

感觉月饼被喂进嘴里，齐愿咀嚼了一下，点头道，“不错不错，很香，小徒弟还是很孝顺的。”

吴瑜看了他一眼，伸手将他唇边沾上的碎屑抹去，问道，“还吃吗？”

“还吃。”齐愿低头，依旧闭着眼睛，“继续喂师父。”

“吃什么？”

“你喂什么就吃什么？”

吴瑜愣了一下，低头看向自己的手。

他很快回神，伸手拿了一个橘子剥开，然后掰了一瓣喂给齐愿。

“小徒弟，你在学校里……”齐愿咀嚼了一下，酸得皱起了眉头。

他一下坐直身体，呸一声吐掉，“好酸……你是不是故意的。”

吴瑜无辜地看向他，手上还拿着橘子，满脸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