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起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总算是都搞定了,累得几乎直不起腰。
瞎子熟门熟路地进了上次他和小花住过的房间,铺好床后就睡了,完全不管齐愿的死活。
等我想起他和小小白的时候才发现人已经躺在藤椅上睡着了。
小小白依旧缩在门边的角落里,脑袋一点一点的。
我们放轻了声音,但他还是醒了过来,非常警惕。
胖子给他打了一个手势,示意他上楼睡,但他站起来的时候可能蹲得太久腿发麻了,身体一个踉跄,差点倒下去。
闷油瓶眼疾手快上前将人接住,我朝他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带人上楼。
小小白颤抖了一下,一下缩起身体,闷油瓶便干脆地一捏他的后脖子。
小孩一下就软在他的怀里,闷油瓶直接将人扛上楼。
我看向胖子,他就道,“剩下的房间之前收拾过了,但床没铺。”
我看了齐愿一眼,认命地跟胖子一起进了剩下的房间里。
被子都是现成的,只是太久没有使用,虽然放在防潮袋里,但也还是有一股轻微的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