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这还有一块土胚。”
“好,我来!”
黑帮一步跨过来,弯腰将土胚端起,小心翼翼的护着它,灵活的避开其他兽往前走。
不用酋长亲自出面,干活的雄性自发的行动,速度极快的将一切规整好,心满意足的离开。
盛夏心下感动,兽人的世界很单纯,爱憎分明,非黑即白。
就像他们觉得盛夏好,就愿意帮她盖房,日夜不休,打了鸡血一般的去干活。
一度让她觉得报酬给少了。
天上的飞行兽人陆续下来。
鹰大落地瞬间抖了抖,翅膀上的水被抖下来大半,旁边的雕笑一抖,水又回到他身上。
鹰大:“……”
雕笑一看他身上还有那么多水,一脸嫌弃的帮他清理:“你好慢,赶快收拾回家,我想果果了。”
盛夏看到这一幕,笑弯了腰,趴在铁白肩膀上呼了口气,缓了好一会,嗓音甜腻的说道。
“好啦,没什么事,我们回家。”
“好。”
刚到家,盛夏屁股底下的摇椅还没坐热乎,有兽人冒雨求上门来。
“盛夏,盛夏在家吗?”
低沉悦耳的雄声从外面传来,盛夏站起来走到门口,青木快一步过去开了大门。
雨雾朦胧,她看不真切,只隐约看到一个大黑影。
盛夏心想,谁大雨天来找她,肯定不是小事……
忽然,背后贴上微凉的胸膛,白皙修长的手穿过盛夏纤腰,掌心贴在她腹部,清冷的嗓音从耳边传来。
“是象屿,抱着杏音。”
话音刚落,羊云侧头含住盛夏圆润的耳垂,忘情的吮了一下,随即将她放开。
盛夏回眸一笑,仰起头回吻了一下,再转过头来,象屿出现在面前。
他浑身湿透,怀里的杏音却干干净净,拿掉兽皮,身上一滴水都没有。
“盛夏,求你救救杏儿,多少贝币都可以!她膝盖疼,都疼哭了。”
一下雨就疼,他可怜的杏儿……
盛夏看了眼杏音苍白的脸颊,指了指门口的小马扎,语气温和的说道。
“去把她放下,让杏音自己坐着。”
这样她看起来方便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