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渊胧滚蛋了。
烛九终于回到身体中。
那种感觉就像穿上了衣裳,暖暖的,很安心。
不过受限于刚刚元婴的肉体,能施展的修为要远远弱于灵魂体。
把楚弋当计量单位的话,嗯……也轻松吊打。
“下一步是要去绝崖吗?”星君问。
墨怀樽和楚弋都是孽神,他们在绝崖,绝崖必定就有容器。
正好烛九最近跟两人走的近,墨怀樽又要带她回去,顺理成章。
想到前面两桩后果不是灭城就是灭族的惨事,烛九心情很沉重。
绝崖是她一手创立的,她不愿看见它面临这种天来祸事。
然而,“命运”不会手下留情,它种下的恶种,必定已经在暗处生根发芽。
烛九忽然生出一种紧迫感,假如她更快一些查到容器下落将其缴械,是否就能减少惨剧造成的恶果呢?
“等顾一笑醒,我就出发。”
反正晚去一日的墨怀樽也能追上她。
烛九敲了下手下的棺材板,敲定了时间,爬床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