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九表情一收正经道:“看来是闻人瑟绝的占星预兆,啧,‘命运’坐不住了?这就开始利用闻人瑟绝阻挠我了。”
星君无能捶地愤怒:“那贱人!踩了它就跟踩了口香糖似的被缠上了,往后你岂不是一天安生日子也过不上!”
烛九吊着荡来荡去,摊手道:“其实也没有,它不缠我,我这日子就安生了吗?这伙人四处追缉我呢!”
“反正也打不过我,根本不带怕的!”
星君一想也是,心中升起小骄傲,他家幽幽无论在哪都超牛批的好吧。
老帝君虽然老,天寿将近,但位高权重,成日苦心让别人钻研延长寿命和驻颜的丹药,保养的跟三十岁的老大叔似的,风韵犹存,别有一番滋味。
他眉心一皱,忧虑道:“此次宴会牵连甚广,不仅极岭民众积极参与,还与许多贵重外宾不远万里前来,断不能出了闪失啊。”
老帝君一说完,楚·怼怼·极岭黑·弋就上线了,你以为他只杠凌渊胧和凌渊寒?
不,楚弋平等地讨厌每一个极岭皇室。
他往椅背一倚,揣着手百无聊赖地说:“什么民众啊,你们这宴会不是只许贵族和狗入内的嘛。”
“民众也怪倒霉的,好的吃不上,有危险还要均摊,成为天平上的砝码增加比重,真可怜。”
“倒也不是害怕外宾出了闪失,是怕宴会出现差错,无法交代,要返还高额入场费吧,啧,每人二十万上品灵石,本公子是去不起。”
老帝君已经很久没听过逆耳的话了,与他见面的只有两种人,需要跪他的,以及需要他谨慎对待的。
他眸色沉凝,看向楚弋。
这个该死的小子,恰好是后者。
凌渊寒和凌渊胧都感觉有种自己淋过地雨,别人终于也淋了的感觉。
“楚公子有所不知,帝君早就下令今晚普天同庆,在城中释放一枚灵犀白皎,助百姓修炼,明晖圆的舞会不息,圆外的人也各自有自己的庆贺方式。”
贴心的小棉袄当然不能看着帝君被“误会”,凌渊胧接过话茬道。
老帝君看向她,眼中划过赞许,不愧是他的女儿,聪慧懂事,处处帮他分忧,真像她娘啊。
老帝君腐朽的心中爬上深切的怀念。
眸光又瞥到凌渊寒,冷漠地收回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