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不解地回望着女儿问道:

“陆海是什么人?你要打听什么?”

“娘亲,听说陆海是川江府知府,曾经修了8年的川江大坝。

听说刚修好遇到了百年不遇的水灾,造成溃坝,下游农田和百姓损失惨重,所以获罪了。

那个说是罪奴的女孩,就是川江府知府陆海的孙女,她背来的孩子不是弟弟,而是陆海的玄孙。她俩都出了罪责三代的判罚。”

“瑾儿已经想好要帮他们了?”

“娘亲帮与不帮,现在说还为时过早。在这之前,我要知道陆海是什么人,在工程上是否偷工减料,是否贪污了公款,如果是这样,他家任何人都不值得我们救!”

母亲听懂了女儿的意思,低头沉思,屋里静了许久,母亲才开口:

“这件事只能问你祖父,他老人家在朝多年,会对朝中大元有一些了解。”

“娘亲,你还知道有别的什么人,可以打听到当年的消息吗?

“瑾儿,此事关系朝廷,还是应该和你祖父说一声,娘先跟你父亲说,听听他的意思,我们再去问你祖父。”

王瑾仪知道母亲如临大敌的态度,究竟是为什么,看起来自己也该重视起来,一定要先见见本人,看看此人的目的,然后才好作决定。

不过母亲说要问问祖父,那与其父亲出马,还不如自己出马。

“娘亲,这个事情还是我自己去跟祖父问一下,您不要介入,不要让祖父母以为你也参与了。”

母亲表示认同,可以随意问问不显刻意,了解清楚内情再决定下一步如何安排。

“瑾儿,无论你得到的消息如何,都要记住事关王氏众人,要认真对待,不可擅自决定。一定要得到家里人的同意,才能决断。

记住母亲今天说的不是玩笑,你若胆大妄为,母亲会请家法。”

说到此,母亲还刻意把桌上的戒尺,重新又举起来重重地拍在桌上。王瑾仪确实吓得身上一抖,不过想想就笑了。

母亲明显是在吓唬自己,并不是真的想要打自己,这是警告!王瑾仪马上从善如流地答道:

“好的,娘亲,我会去找祖父打听清楚,也保证跟祖父说实话,不过让我想想怎么说,给我点时间考虑一下,明天吧,明天我去找祖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