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屉里面工整地码放着一摞设计图,铅笔画的好的挎包栩栩如生。甚至面料的质感都能感觉到。
奶娘眼睛都亮了,手上的图看到喜笑颜开。
“奶母还是做样品,给族里带回去,你看我堂祖父走之前,能不能赶出两个,带回族里去。”
门外响起了朱玉的禀报声,进门后王瑾仪觉得这次朱玉受罚后,变化很大。
“小姐,文白说诗文部分都要已经整理好了,他想给每首诗配一幅插图。”
王瑾仪想了想,即使文白的绘画水平再高,恐怕也难以超越被誉为书画双绝的族长。
诗集送给族里了,以什么发式发行,都是族里说了算,自己没必要再费心了。
倒是自己眼前太缺人了,马上就需要让文白做件非常紧急的事,于是快步走到桌边。
朱玉上前要扶小姐上椅子,王瑾仪拒绝了,吃力地爬上大椅子,抽开中间的大抽屉。把纸和铅笔都拿出来,快速写了张纸条交给朱玉,
“让文白去泰升米铺,找陈冀来做这件事,另外让他带话,下次送账本的时候让赵春明亲自来。”
朱玉听清了小姐的吩咐,离开了。
王瑾仪坐在座位上,把风家姐妹两人,从出现至今,怀疑的每一点,都详细地写在纸上,用前世学过的逻辑学推理方法都试了一遍,费了一个时辰,什么也没得出来。
这回也不怀疑了,就是谨慎用人就对了。
其实,之所以没有得出结果,主要,自己假设的条件还不够,王瑾仪忘了一个重要的人--欧阳文
王瑾仪万万没想到,自己千防万防的武居然和自己猜想的毫无关系,而是东宫的两个侍卫,这将是王瑾仪与欧阳文澈第一次牵扯。
王瑾仪苦苦的推理无果而终,只能老老实实按时练字。
宗长这次送来的书法横幅和立轴,都都分别挂在西屋的厅堂和卧室,只有这幅族长亲手书写的《三字经》挂在了书桌案头。
王瑾仪托着腮,歪着头,定定地看着族长写的字,同样的方块字,怎么就有人写的充满灵气,仿佛每个字都充满了生命呢?
自己写不好的原因是什么?没有美学眼光,不可能呀!专门学了两年素描。有美学基础呀!
对文字不熟悉?要说三岁的王瑾仪不熟悉可以,可自己光上学就就16年,汉字还是认识的。
王瑾仪最后得出结论,就是书写能力是需要天赋的,所幸,没天赋有得天独厚的资源,看,这一屋子的大家亲笔手书,就是临摹,也能进步一丢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