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娘是个过来人,有经验地说了一句:
“唉!还是公子担心小姐,还特意去拜拜,这是公子的诚心。”
王瑾仪暖暖地笑了,不是因为相信这东西灵验,而是这份心意太真挚了。
哥哥这么晚回来,只是为了给自己求一包香灰,可见在哥哥心里兄妹情深!
朱玉默默伸过手帮小姐把香灰重新包好,又用帕子裹上,放在小姐的枕边。
王瑾仪说了一句:
“朱玉,今夜让青玉守夜吧,你也该回去歇歇了,明天你再来。另外明早你让赵春明给王晋来送个信,让他早些出发,在出发前回府来一趟。”
“好,小姐,明天一早我就去送信。”
王瑾仪想了想,还是特意告诉朱玉:
“朱玉,你来这几个月,觉得做掌事是不是有些吃力?”
朱玉知道自己逃不惩罚。自己把主子直接扑倒滚到山下,主子受了重伤,昏迷了好几天。低着头,弱弱地说道:
“小姐不管怎么罚我,我都想跟着小姐,别让我走。”
说到最后,眼泪不争气地流出来,她抬眼看着小姐,王瑾仪边掏手绢给她擦泪,边柔声说:
“朱玉不哭,你没有错,但是有过失,你是担心我才追我,后来我们俩都摔倒了,你不是存心的!
罚你也是警示众人。没严重到让你走的地步,你只能跟着我。”
朱玉双眼一闭,眼泪成串的落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王瑾仪手下的两拨人,分别出了门,文白赶着去谈画本子的刊印,朱玉出门找赵春明给家里带信。
刚过了午时,文白带着消息来到二门,青玉一刻不停地回来报信,王瑾仪一听,谢家和福王两家合计,决定联合起来一起刊印《恩仇记》。
王瑾仪摸着下巴想着,也不知自己最需要的这笔定金,两家是否交了。也是应验了一句话,越是有钱的人,越是什么来着?
王瑾仪想了想,写了张纸条:原定每家收300两,现因两家共同刊印,在全国发行,特优惠两家每家交押金250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