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仪看着母亲,娇羞的像个热恋中的小女生的样子,羡慕了父亲一秒钟,也就一秒钟。
王瑾仪从来都觉得自己的爱情是最美好的,只能接受崇拜,不接受反驳,有点牙酸是怎么回事?
奶娘牵着小姐送出了门,就被小姐带着回西屋了。
王瑾仪想起了宗族里那个可以在“崇文坊”出书的女子。
心想:不就是写几首诗吗?
“青玉,我要写一首小诗,你帮我记下来,日后咱也整理出来,送到“崇文坊”去试一试。”
青玉这一次吃了个大惊,看着小姐问道:
“小姐你也知道”崇文坊”呀?那是专门给学子们出书的地方,能在那里买书就不是普通人,你还要在那里出诗刊印?小姐……”
她不敢说,小姐那是做梦!把后半句话留在了嘴里,咽了回去。
王瑾仪假装没看懂,也没听明白青玉的未尽之意,青玉脸上那副见鬼的神情,王瑾仪全部忽视了,
“来吧,青玉,我说你帮我录下来。”
当然第一首就是曾经说给宗长们听的《隐士》,王瑾仪把隐士形容成了一把钢风正劲的宝剑,它隐在剑鞘当中,清风利刃,正是闲适清风明月的清醒人。
青玉抬着笔看着自家小姐,想知道是什么诗,让小姐如此坚定地认为,能送到“崇文坊”去碰壁。
“潜锋藏金声,隐匿功与名;鞘中闲日月,犹胜霜雪莹。”
青玉快速写完,把笔往砚台上一放,惊呼一声,
“哇,小姐,你真的会写诗啊,你写的还这么好,这是写的什么呀?”
“你都不知道写的是什么,就说好,真是马屁精。”
“小姐就是好,马是什么?经是什么?那也是一首诗吗?”
王瑾仪想了想,给自己的马也找了个出处,
“一鸣惊人行天地,骏马英姿动乾坤,横空出世带风云,玉龙飞起定昆仑。”
“哎呀!小姐呀,你慢点说,我还没有准备好呢,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王瑾仪也是顺嘴一说,再也想不起来了,青玉赶紧把记住的写下来,剩下的让小姐回忆。
主仆两人正忙着回忆,门外哥哥王文栋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