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陈三郎知道再用3年时间,自己复习的会更好,参考更稳妥,应该更有把握些。对自己他充满了自信,认为自己是有能力的,但不知道王瑾仪现状如何。
她现在究竟是处在怎样的条件下?陈三郎心焦如火。
自从到文墨方抄书,找了县志,也查看过舆图,
并把舆图上与王姓有关的地点,都偷偷记了下来。可奇怪的是,王姓虽是大姓,但王家村并没几个。
陈三郎要自己攒钱出门去找人,为了去寻王瑾仪,他在默默地做着准备。
不知道王瑾仪,这一世生在什么人家,会有什么机遇?现在过着什么样的日子,家里都是什么人,有没有受苦,有没有被欺负?
每每想到这些,陈三郎心里都无法平静,人都憋闷的要爆炸了,可又无处宣泄。
闷热的天里,陈三郎今天特别烦躁,一个字都看不下去。
虽然知道这样不对,但还是抬头望着黑沉沉的天空发呆。
天空中一颗星星都没有,看不到一丝光亮,浓云把月亮也遮住了,只剩下了街角灯的亮光,在空寂无人的街道上孤单的亮着。
空气闷闷的没有一丝风。陈三郎把书揣进怀里,拎着灯油壶走到一棵大树下,从藤编筐里取出窝窝。
又从筐里拿出草绳引燃,放在身边驱蚊,然后一口口的啃着干窝窝,雨滴一点点打了下来,直到街角灯浇灭了,陈三郎才发现雨下大了,赶紧起身冒雨把灯盏盖好,拎着油壶,背着筐向赌坊侧门跑去。
进了赌坊,院子里没人,后院很安静,陈三郎没做多想,把大门掩好,把筐放在门下的廊檐下。
进了前厅还油壶,前厅诡异的毫无声息,陈三郎没看到一个人,就把油壶放在柜台上,后来又拿下来放在地上一个角落里,然后准备出来去取筐子,可不知是什么东西带着风向着自己后脑袭来。
陈三郎下意识地侧头倒下去,同时抓住了地上一样东西,向黑影砸了过去。
之后,发现自己摔倒在地上,扬出去的是一个人的半截手臂,看到有人挥刀追着砍自己,陈三郎就地翻滚,同时脑袋也快速的转着。
手上下意识抵抗后,自己一下就反过来,赌坊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