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文澈自己从不敢放松,他甚至担心,自己会不如一个3岁的小女孩儿。
他永远忘不了在二房院子里,每天早晨软软奶奶的声音,女孩子背书是那么流畅,她背书的样子犹如一个警示,这是三岁小孩都能做到的!
慢慢的,他已经习惯了这种自我暗示。
魏无忌在门外经过禀报,进门施礼,
“少主,在下有一事请教。”
“先生,敬请直言,无需客套。”
“少主,您在王家二房时,可与王家少爷有过交往?”
“先生,是指王书礼?”
“不!少主,是他的儿子王文栋,你曾给过他什么东西吗?或者说有人曾经给过你什么东西,你送给过王文栋?”
“说起来有3个月了吧,当时,二房因为我,搬到了另外的院子居住。
我与王文栋互换了笔架以作纪念。
那个笔架是祖父在我考中秀才时,送给我的礼物,祖父还特意在笔架上挂了一个玉坠儿,提醒我,要品格如玉,做个君子……”
欧阳文澈说到这里,声音突然低了下去,目光放空,望向窗外的远方……
祖父不在了,自己无法祭拜,自己又无法认祖归宗!自己究竟要隐姓埋名到何时?!
.至今,欧阳文澈还下意识觉得,自己还是欧阳家的嫡子嫡孙,欧阳鸿明还是自己的祖父……
尽管,现在自己认下了魏无极,可从儿时开始的记忆,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让自己难以忘怀!
魏无极双手把桃木剑呈给了欧阳文澈。
尽管不知魏先生为何如此做,欧阳文澈还是接过了桃木剑。看了一下,莹润的一个小小的玉坠,随着桃木剑的剑穗儿微微摆动着,欧阳文澈把它拿在手里,凄然的淡笑了一下,
“这是魏先生为我寻回来的吗?先生有心了。”
“少主,你可知这个玉坠萧昱也有一个。与此几乎毫无二致!”
“什么?”
欧阳文澈少有地表现出了惊异。
“先生?!”
于是,魏无极给欧阳文澈讲了萧昱惊马,摔伤时,马鞭飞出,全体护卫按图索骥,都曾看见过玉坠图形。
所以才有今天。风乙队的护卫,看见这个玉坠就觉得眼熟。
欧阳文澈听说,护卫们是在永兴巷9号拿回来的桃木剑,就确定了,那个六七岁的练剑的男孩,应该就是王文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