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瑾仪前世在大学期间,听人说过,一世纪初,中国就出现了算经一类的数学专着,那时班里同学一致认为,数学理论是从西方传入的,几乎压倒性产生的共识。
今天听文白说起,王瑾仪的好奇心使然,
“先生明日可把书带来,让我也看一下,行吗?”
“小姐,还有其它吩咐吗?”
王瑾仪有点儿摸不清文白的脉。这人傲气,少客套,但很坦然,不在乎表面上给人的印象如何,是纯文人的作风。
现在这人要告辞走了,好吧,来日方长,
“先生,那就明天见吧!”
文白施礼后,转身而去。
给王瑾仪留下一脑门子的疑惑,真不知中国在更古时,究竟有了怎样的算术理论……
确实没有听说过,没人在前世给自己讲过。
青玉见小姐定定地望着外男的背影发呆,
青玉有些急了拉了拉小姐,
“小姐,小姐!”
回过神来的王瑾仪问了一句:
“几时了?”
“好像要到午时了。”
有些实力的人家,会在院中设一个圭表台,用以准确计时(圭表计时,在公元前20世纪。风行华夏)
王家院中的广场上也有一个授时台,刚穿过来那阵,王瑾仪一直以为那是个造景,直到母亲经常能准确的说出,几时几刻,王瑾仪才明白,古人有准确的计时器。
王瑾仪回到后宅,投入到了雷打不动的练字大业,父亲的快乐习字法,确实挺有效,这几天总算是有了起色。
王瑾仪铺开麻纸,蘸饱墨汁,把笔在砚台上轻轻荡好,坐正,提气,抬腕,一气呵成,
这就是书写的奇妙,带着愉悦的情绪写字,比以往写的更加自然舒展。练字也更容易出成果。
王瑾仪想明白后,决定以后继续这样习字,当然还是写《三字经》,每天写200个字,只要顺畅,想要投入就容易多了。
奶娘在隔壁卧房安静地做女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