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如果真怀上了,我带你走,我们本就应该是夫妻,是老武安侯把我们硬生生拆散的。现在我们能再结前缘,不是应该的吗?”
“可是......”阮若英又很舍不得侯府的荣华富贵。“难道你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不,不是,我怕祖文和祖武知道这事会闹得不可开交。”
“到时我去说,祖武是你亲儿子,他总会为你考虑的,至于侯爷。家丑不外扬,我想他会知道怎么选择对侯府更有利。”
经过刘泰哲的安慰和甜言蜜语,阮若英被哄好。
刘泰哲去就近请了个大夫来。
阮若英用帕子当面纱把自己的脸挡住。
而她每次来这里都特意穿得很普通。
老大夫也不多问,做他们这行的都知道,只需看病,其他一概不要多言。
经过约一刻钟的诊脉。
老大夫才确诊。
“这位夫人可能有喜了。但时日尚浅,还不太明显,如果再过半个月再诊脉就能确定。”
老大夫只是很普通的医者,孕期时间短,能把出大概已经很不错。
刘泰哲送走老大夫。
这时正好刘喜儿回来。
赵嬷嬷见主子也如往常,坐在正堂里,两人聊着天。
她才放下心来。
吃过午饭,阮若英留下刘喜儿,带着赵嬷嬷回府。
一路上,阮若英都神情恍惚。
“主子,您怎么了?”赵嬷嬷还是发现了阮若英的不同之处。
平时两人来过那小院,回去的路上,主子都春风满面,有很多话和她聊。
而今天却心事重重的样子。
“嗯?”阮若英没听清赵嬷嬷说什么。
她又重复了一遍。
“没什么,想着明日端午的事呢。也不知道祖武有没有时间在家一起过节。”
“今年因为和狩猎活动挨在一起,宫里不举办端午宴会,奴婢想二爷应该在家吧。”赵嬷嬷猜测道。
可是一想到郑老国公还没下葬,他要去帮忙的可能性很大,所以她不敢肯定。
下午,凤祖文下值回家,于长方就找来有事向他汇报。
当凤祖文听了后,哈哈大笑。
“长方,立刻安排那父女俩离开京城。”凤祖文意味深长地吩咐。
“是,侯爷。”于长方也笑得很猥琐,领命而去。
次日,因为过节,所有官员休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