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澜哑然,一时间不知该如何说。
陈研这种做法常人不能忍,但放在豪门世家里这种做法实在是常见,季明达情妇的这种身份,放在古代就是个妾。
带回家里也是伺候主母的。
那姑娘竟然愿意跟陈研回去?
在外面呆着精养着不好吗?
“她甘心?”
“澜澜,人人思考事情的方法都是不一样的,站在季明达情妇的角度,她要钱,而站在陈研的角度,她需要的是季家主母的位置,一个小三,能分走的东西都是有限的。”
2010年,私生子享有同等继承权的法律尚未出来。
豪门中对于私生子这种屡见不鲜的事情大家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实在不行的。
也会有办法解决。
成年人之间的打架斗殴,远不只扇巴掌这么简单。
季澜侧眸望向他:“你很懂?”
这话,有怨气,季先生琢磨了番,才小心翼翼询问:“我不该懂?”
他问的是不该懂,而非不能懂。
该不该和能不能不在一个层面上。
季澜无法回应,还整上该不该了?何必将她放在高台上?
“那我换个问法,在季董眼里,这是人性还是你身旁的事实?”
还不如上一个问题。
季明宗头疼,他现在过的都不如256,256不会平白无故被踹。
他现如今,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可能被季澜拉着问一句:我和她谁更漂亮之类的问题。
如果她心情好,倒也不难回答,顺着就是了。
可人想找你茬儿,左右没一个对的不说,兴许还会挨一顿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