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敷在溃烂的地方疼的悦儿龇牙咧嘴,这疹子不但丑,还疼,最重要的是痒。
小主,
太医说千万不能挠,不然可能会留下疤,身上就不说了,可是这脸上要是留下疤她她岂不是要毁容了。
她可不能毁容,毁容了就不能留在主子身边伺候了。
在余妃的宫中,除了余妃,她可是这里掌事的大丫鬟,手底下的丫鬟太监都要听她的。
主子对她很是偏爱,因为她是从小跟着主子一起长大的,后面又跟着余妃来了宫中伺候。她要是不能在主子身边伺候,到哪去找这样的美差去。
她强忍着脸上的奇痒和刺痛,尽量不去抓它。
她想不通这无缘无故的身上怎么会长这么多疹子,她的吃食和平时并无不同,也未曾见过有过敏的症状。
她突然想起了御医说的中毒,谁会给她下毒?
她突然想起吴瑾溪那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她时说的话。她是个大夫,会不会是她干的。
她如被雷劈了一般顿时反应过来,急匆匆的跑去余妃那里:“娘娘,我想起来了,一定是吴瑾溪那个贱人对我动的手脚,她会医术,要是想给我下毒,那不是信手拈来的事情吗?一定是她搞的鬼。”
余妃看着她满脸的疹子,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转过去不看她:
“这吴瑾溪也未来过本宫这里,更不可能去你的住处,那如何下毒呢?”
“娘娘,一定是她,我有直觉,一定是她干的,这个毒妇,我一定不会放过她的。”
“如果真是她,我们还真得防着她点,万一她要真的下点什么毒药,我们都发觉不了,那岂不是很危险。”
余妃把弄着手腕上的翡翠镯子:“外面的人不知道事办的怎么样了,怎么现在还没有人来报信。”
“娘娘,那您的意思我受的这些罪就这样算了。”
“ 稍安勿躁,要沉的住气,千万不要鲁莽行事。要想收拾她,必须得把她背后的主子一起拉下马才行。”
余妃说着面露凶光,甚是吓人。
“主子,奴婢都听你的。”
“嗯,你就等着本宫的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