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你讲话真是一如既往的难听。”
“怎么,不叫裴总了?”裴砚唇角似嘲非嘲。
这女人嘴里就没一句实话,裴总叫的好听,不过是跟他虚与委蛇,现在翅膀硬了,觉得自己有靠山了,连那些冠冕堂皇的话也不愿意说了。
林曼拿着电话,见裴砚掏出烟盒,连忙遏制住他,“别在我这里抽烟。”
裴砚轻笑,叼着烟却没有点燃,找了个椅子坐下,“她是骨裂,不是肺炎,连个二手烟也吸不了,林曼,你不如早点把人搬回家供起来。”
他说着,却还是将烟收了起来。
“闭嘴!”
林曼听着电话内一直正在通话中的声音,心情不免有些焦躁。
裴砚漆黑的眼眸看着林曼,“怎么突然脾气这么大,是不是一想到被季泽抛弃了,控制不住自己?”
林曼忍不住挂断电话,转头看着他,“裴砚,你很闲吗?”
裴砚靠着椅子仰头,“不闲,但看你现在这么惨,这点看热闹的时间还是有的。”
林曼忍无可忍,拿起沙发上的枕头就朝着裴砚的脸砸去,却被他稳稳接住,垫在身后。
不等林曼开口,阮柔站在门口,手足无措的敲了敲门,“林小姐.....我想跟你谈谈。”
林曼看了一眼她就收回了视线,继续忙着手里的东西,“如果你这次来还是说那些陈年旧事,我想我们没什么可谈的。”
无非就是让她离开季泽,或者说季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