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你快点说句话啊!她到底把我认成谁了?”
不等裴砚开口,一个穿着碎花裙的女孩朝这边跑了过来,在老妇人即将挥棍的时候将她抱住,“伯母….冷静,您看着我,看看我是谁,我是小柔啊….”
在女孩的轻声安抚下,季母的情绪逐渐得到控制,她双眼空洞无神,像是失去了灵魂,只剩下了一副躯壳的模样,口中喃喃,
“不是….她不是….”
突然,季母拿起桌上的剪刀朝着林曼刺过来,裴砚眸心微动,单手接住了那把剪刀。
“伯母!”小柔倒吸了口凉气!
与此同时,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妈!”是季泽的声音。
季泽突然出现,他伸出手,接住剪刀,轻声道:“妈,她不是….爸也没有回来,你松手,松开….”
季泽的父亲痴迷音乐,十年前跟一个女音乐家私奔了,这些事情当时在海市闹的沸沸扬扬,林曼略知一二。
裴砚的手受伤了,还在往下滴血。
他问林曼,“没受伤吧?”
林曼语塞,“你明知道这么危险,还非要带我来,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有事!”
要不是季泽在,林曼一定会转身就走。
季泽给季母打了一针镇定剂后,便让小柔带季母离开。
裴砚站在草坪上,慢条斯理的拿出帕子擦了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