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曼眼眸眯起,意味深长的扫过季泽,“你不可能空手去,你送那个小白茶礼物了!”
季泽听了林曼的关注点后,有些失笑,“秘书准备的,我没有过问。”
林曼心里有些郁闷,她现在讨厌死甘甜和她那个倒霉姐姐了!
害她平白无故丢了那么多通告,还有脸过来跟她满口仁义道德。
“阿砚还不知道你住院的事,不打算告诉他?”
林曼原本在低头啃着苹果,听到季泽的话抬起头。
“告诉他做什么?”
她跟裴砚还有什么好说的吗?
季泽修长的手拄着头,手上的腕表折射着晃眼的光。
“不说出来让他内疚自责,心疼一下吗?”
林曼被季泽的话惊的快要呆住了。
“季总,你没有再跟我开玩笑吧?”
裴砚这种人,对她自责,内疚,还心疼?
季泽敢说,她却不敢想。
季泽仰头,朝着身后的椅子靠去,慵懒的神态眼神却透认真,看着林曼,像是在等她的回答。
“季总,裴砚不会对我自责,内疚,心疼,他只会觉得我是不是又在耍什么手段。”
季泽没有开口,只是漆黑的眸光幽幽的看着林曼,摆明是不信。
林曼无奈,“季总,为什么你们都觉得裴砚对我有情?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