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一来,自己这些年,也不至于被这糟心的货给缠上。
“呃,那个……梁爷爷您也别恼,我师父他老人家可是一直都不忘惦记着您呢。”小徒弟从小到大也是见多了师父跟梁九功之间的事。
因而他不仅没怎么害怕,还能跟梁九功搭上几句话。
“哼~你小子就会替他说好话。”梁九功显然对这小徒弟的态度也很是和善。
想着这一路上难免无聊,也不介意跟他说说话,“那你倒是说说看,你师父他平日里都是怎么惦记着我的?”
“要是说不上来,我可就要当你是在驴我了。”梁九功微微抬起拿着拂尘的手,作势就要威胁道,“都不需要告诉你师父,我就能收拾你信不信?”
李觉这小徒弟叫四喜,打小就是在膝下当儿子养大的。
一来二去的,跟梁九功也就混的熟了。
这般说法自也是不见外的一种表现。
果然,四喜闻言,光是乐却不闪也不避。
只管用那带着笑意的俩大眼珠子去瞅梁九功。
不把他看得不好意思决不罢休,“要是小的说的有一点不对,您只管抽就是了,敢说谎话蒙您,别说您要收拾小的,就是师父知道了也是不许的。”
再说了,这两位主儿都快在这宫里活成人精了,又哪里是他能蒙的过去的。
梁九功想想也是这么个理,谅这小子也没胆子来蒙他。
于是他先按住了手上的动作,微一抬下巴,示意四喜继续说。
“嘿嘿,您看啊,你跟着万岁爷回宫才没几天,一直都还没完全歇下来过不是,我师父他老人家自然是不好轻易来打扰您的,那好东西也就一直都收着,还没来得及给您呢。”
四喜边说边朝梁九功挤眉弄眼的。
搞怪的样子,惹得梁九功又不自觉手痒起来。
“还跟我卖关子呢?”没有惯着他的意思,梁九功起手就是一个爆栗磕在四喜的脑袋上。
只一下,就叫他重新乖觉下来。
捂着被敲了的地方,委委屈屈地道,“好嘛好嘛,我说还不成嘛。”
“前不久师父他爹娘们又来看他了,还给他带了好些吃食来着。因着师父惦记您爱吃那一口肉干,这么多天了他愣是一口都没舍得动,只想等着什么时候您有空闲了,再给您送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