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失笑道:“妹控什么的,我可没说神里家主啊,分明是你自己在说啊!”
大河原五脸色陡然变得煞白,也不知道这周围藏着多少终末番的忍者,只怕自己的话不出片刻就会出现在神里家主的案头上了。
“我没有说,是你刚才说的控自己白毛妹妹的剑客……”
徐宁做恍然状,“哦,我说的那名剑客叫春日野……还有我觉得您把白鹭公主叫做白毛妹妹略有些不雅……”
“不雅你妹啊,你就是想坑死我吧……”
大河原五右卫门绝望地拔出剑来对准了徐宁,“我知道你懂很多璃月的妖术,但是拔剑吧,像个男人一样堂堂正正地战斗吧,而我将让你见识到至高的剑术是什么样子。”
身为九条家的武士统领,大河原五右卫门知道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那几句话只怕会给自己带来不可预知的祸殃,为今之计也只有靠着打败面前这个一手掀翻了稻妻政坛的璃月大使,让那些失去了既得利益的大佬们出一口气,他们感激自己之下说不定还能从那个小心眼儿家主的手中把自己保下来。
徐宁喝了一口酒,看着对自己拔剑相向的武士统领,笑道:“你从刚才走过来就是做着这样的打算吧?坦白说,你这种口无遮拦还不带眼识人的家伙,能活到今天还能混到这个位置,真的算是个提瓦特的奇迹。”
大河原五右卫门再也不能容忍面前这个璃月人的调侃,冷喝一声踏步下劈。
这一刀迅疾冷冽,果断决绝,确实不愧于他武士统领的职位。
不过对上徐宁现如今的身法,却着实有些不够看了。
徐宁身形后摇,似乎是想退让,却骤然一个前跨,到了大河原五的侧位,也不出手,只是用自己的肩膀向着他靠了过去。
“砰”地一声。
饶是大河原五沉腰坐马,仍是被徐宁这一靠险些撞翻在地,向着一侧踉跄了几步。
刚才拔刀那一瞬聚集起的剑势、气势已经是全部乱套了。
大河原五略有些惊惶,不过还是强自镇定下来,微微调整了下,再次向着徐宁出刀。
徐宁也不在意,只是避让着,一边灌着酒,一边随意地在大河原五的身周两米的距离内走来绕去,不时用肩背撞上这位武士统领一下,每次都会让他的剑势溃乱的不成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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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大河原五的怒吼声越来越大,他的剑势也越来越不成样子。
“够了!”
一声清冷地断喝在庭院中响起,正是九条裟罗的声音。
徐宁也是等的无聊,在随意地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玩玩,见到九条裟罗出来,伸手在大河原五的背上轻轻一推。
大河原五右卫门一个扑跌,若不是及时将剑插在地上,只怕当场就能摔出一个狗吃屎来。
“听说九条大将有事找我,我刚到这里就匆匆前来拜会,希望九条大将不会觉得我唐突才是。”
九条裟罗凝目看了眼这个从入了稻妻就四处惹事的家伙,微微抿了抿嘴说道:“跟我走吧,家主一直想见你。”
这个家主自然说的是九条老狗。
九条裟罗一时改不过口,不过看九条镰治和分家那几个老狐狸,也都没有在意。
徐宁思忖着一来是九条裟罗现在权势颇大,他们不敢表露不满;二来只怕虽然九条孝行失势,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或许暗地里对于这些人还有余威尚在,谁也不敢轻视这位前家主。
徐宁跟随着九条裟罗走向后庭,身后的那个倒霉家伙最后会怎么样,两人自然谁也不会在意。
“自从九条家主被勒令在家自省,他早已服罪交出了所有罪证,也交出了所有的职权。”
九条裟罗边走边说,“但是据他私下对我所说,余生唯一的遗憾便是那件被徐宁大人取走的秘宝,若是徐宁大人不肯归还,只怕死也不能安心,所以一直叮嘱我寻你一见。”
说到这里,九条裟罗停步转身,对着徐宁问道:“我去鸣神大社问过,当日早柚从这里取走书册无数,但除了被你拿走的一本书之外,其他已经全数交于我处。”
“那本书册是不是你上次与我所说的《忍祸》一书?”
徐宁有些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咳,那个,九条老……头子找你来问我这本书,是因为你当面跟他提过?”